完全不是那意思,偏偏又不是假话。
“我也没骗妈妈。”谢闻逸笑着回答。
无论真假都是只有落在听者耳里才有真假之分。
谢闻逸启动车子,打开暖气,向柳扇公司所在之地驶去。
早上市中心有些堵车,交错的轿车、绿色的公交顺着道路延绵。冬天的冷意和车内的暖撞在车玻璃上,凝结出白蒙蒙的雾,晕染开前车尾灯的红。
和谢闻逸往常独自出来一样,有些热闹。
但不一样的是,车厢内没有往常冷清。
一道交错的呼吸在副驾驶起伏,便使得车内活了。
谢闻逸侧头看向柳扇。
柳扇歪头用手指在车窗上画着什么,凝结白雾的车窗成为画板。
发觉谢闻逸看向自己,柳扇乱画的手指停顿,余光瞥了谢闻逸一眼,确定他能看见车窗,便在车窗上画了两个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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