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埋在柳扇脖颈处,湿/热的吐/息/蔓/延,“真好,我们都到家了。”
这话听着竟有些许慰然,像是叹息般拖长。
在柳母家的日子,谢闻逸感受到一种宁静。
他与柳扇。
与柳母。
褪去那些尖锐,只余下漫长生活中的宁静。
就像小区附近的河道,连绵不绝,仿佛从未改变,又时刻变化。
但这种宁静不是谢闻逸追求的,他不是生在那里的,也不会走向那里。
那只是蒙蔽柳扇双眼的面纱,而非使得自己陷落的糖衣。
他更希望柳扇能同自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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