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闻逸只能后退,扯着柳扇的胳膊,将他背在背上。
就这样,柳扇还连连惊叫,说谢闻逸碰到他腿了。
谢闻逸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柳扇趴在谢闻逸背上,听见不断的汽车声,他闭上眼睛,静静地去想象,但是腿上蹲太久的麻痹感,始终如同水泥一样坠着双腿。
他闻见谢闻逸身上淡淡的木质调香水味道,思绪突然被拉远,远到他看不见自己的存在。
时间好像也无限制拉长,明明他忘记时间,也忘记了自己。
开门声如同梦境中的闹钟,一下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谢闻逸把柳扇放在车上,而后关上车门,将车开走。
柳扇坐在宽敞些的后座,伸着腿,等着血液从那里流顺。
当麻痹感彻底消失时,也到家了。
谢闻逸还没做饭,就催着柳扇去洗澡。
柳扇用怪异的眼神看他,似乎在说他满脑子,但是看着这样的柳扇,谢闻逸只是无奈笑笑。
他的手从柳扇衣服后摆伸进去,潮湿闷热又带着滑腻的肌肤触感从手掌传来,谢闻逸轻轻掐了掐柳扇的腰,说,“把衣服换了,会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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