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两人都还想着今天的事,程月是假期来当志愿者的大学生,没怎么接触社会,柳扇接触的人也很有限,但两人都怀揣着一种想化的悲悯。

        “还好社区都记得他们。”程月对柳扇说。

        社区多多少少都会给困难人群一些帮扶,但如何彻底消除导致困难的因素呢?好像也做不了太多。

        如何给予社会弱势人群帮助,将他们从孤立无援的境地中拉出来似乎是永恒的难题。

        柳扇站在马路边上,垂下头,似乎在想什么。

        半晌,柳扇抬起头,他觉得自己是有力量的,“其实我觉得,我应该能帮到他。”

        “怎么帮,你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啊哥。”

        “不,是他自己可以把自己拉出来。”柳扇看着程月,目光坚定,“现在可是21世纪了,不存在真正的与世隔绝。”

        说罢,柳扇调转方向回到最后一户家里。

        程月愣了愣,追上去。

        她追上去时,房门半开着,程月礼貌地敲了敲门,走进屋子。

        柳扇正半蹲在茶几边上,拿着笔,在白纸上画着什么,那个大姐则专注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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