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雾白已经在这里住了多久了?两年?四年?还是多久,他其实已经不记得了,房子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一个上完班可以睡觉的地方,能遮风避雨就足够了,其余的,他都能够不在乎。
关上这个摇摇欲坠的大门,他在里面也挂了一个锁,虽然看起来作用不大,但不过还好他住在三楼,如果是在一楼挂了锁没准来阵风还可能会把门吹走呢。
当然这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话。
他家里空荡荡的,甚至已经到了入目即全部的程度。狭小的客厅只有一个沙发和小桌子,没有电视机也没有空调,皮质的沙发经过许多年,上面的皮现如今都已经裂开了,往上面好歹一坐,极大可能还会有一些碎片沾到身上,徐雾白没钱换新的,便在上面铺了层床单。
这个小区是分有和没有厨房的,有厨房的贵一点,没有的便宜,徐雾白平时基本不做饭,所以他这里没有厨房。
其实还有另一层关系,这里的房子年龄大,空间又小,如果做饭的情况下,味道是不容易散出去的,夏天还好,到了冬天不能一直开着窗户,综合考虑后,他还是租的没厨房的房子。
徐雾白一脸平静的经过客厅,把书包放进卧室里,然后去了卫生间洗澡。
他的卧室里也很简洁,除了有一张床以外,还有一个桌子和凳子,平时可以用来看书写作业,上面还有几本习题册,是平时用来练手的。在床对面还有一个组装起来的那种衣柜,衣服可以放进那里面。这就是卧室的全貌。
这些东西加起来就是徐雾白的家,而这样一个不能够称之为家的地方也是徐雾白在这座城市里的全部。
今晚看书的思绪有些乱,徐雾白的脑袋里总能蹦出盛迟年今天在学校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一直以来,他的身边从来都只有他自已,他深知出了事情他没人可以依靠,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他从来都是孤身一人。
这么多年,他本来已经习惯了什么都是自已做,直到盛迟年的出现,对方的主动让他措不及防。偏偏徐雾白又自以为树立起来的屏障已经到了风吹不动的程度,但盛迟年轻飘飘的一句话,还是让这道屏障粉碎的彻底。
心里装着事,直到临睡前,书也没能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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