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在家里待了有一个上午,盛迟年中间是真的想上厕所来着,结果是被母亲第二次眼神制止住了,没办法,只能先忍着。

        好不容易那群人离开了,盛迟年终于能够长舒一口气,转身要去厕所,却又被母亲叫住。

        “一上午也没见你跟清狄说几句话,”母亲目光直视盛迟年,“只是了解,订婚什么的都是后面的事情,你就这么介意吗?”

        一向自诩聪明的母亲竟也有抓不住重点的那一天?盛迟年听到母亲的话,突然感到有些好笑。

        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成拳,面色保持平静道:“不介意,我的意见不重要不是吗?”

        盛迟年鲜少在言语上顶撞母亲,一直以来都是顺从或是强迫自已顺从。

        虽然这句话里意思也是顺从,但让人听着却没有顺从的意思。

        果不其然,母亲听到他的话皱眉,语气都变得比刚才更冷了一些:“在新城市生活了一段时间,就把从小学的规矩都忘了吗?”

        好古板的一句话,从小学的规矩,盛迟年对于这句话其实十分讨厌,母亲眼里的规矩早就已经过时了,称她一句古板当真不为过。

        “对不起。”盛迟年懒得争辩,一句道歉能解决的事情说什么都白说,他现在真的想上厕所。

        看着盛迟年离开的背影,母亲的眼神变得若有所思。

        他不在身边的这些日子里,其实她早就知道了盛迟年周边都有谁,只是念在那人没什么不良历史所以她没有干涉罢了,但差错偏偏就出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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