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便把做账的事跟老爷子几人大致说了一下,“爷,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挺神,在要命的关键时候脑子特别灵光,一下子就想到法子。”
林泽最后两手合十,往老家的方向拜了拜,“谢谢祖宗保佑。”
不是林泽想自夸、搞迷信,而是原身根本没弄过账本。如何解释这种无中生有的事,只能往这个方向扯,稍微能让人接受。
几位叔公对林泽这个说法接受相当快。在他们眼里,族里最年轻的秀才,可不是脑瓜子顶顶好的,能做账算什么奇怪的事。
只是林老爷子有些疑虑,他是知道账本这种东西,要简单也有,要难的可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说有就有。特别是世子手下专门做账的先生都不行的情况下。
让林泽这个从未接触过账目的小子来,还能得到世子的
赏识,那证明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林泽见他爷不太信,有点头大,暂时没有办法只能转移话题,“爷,咱再瞧瞧还有什么。”
说完便继续打开一个锦袋,刚上手林泽已经猜到是什么。
“哎哟,官银,瞧瞧多重?!”八叔公眼神好,一下子就看见银子上印着的字。
他老人家这把岁数都没怎的摸过官银,平日里能见着的都是碎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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