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老爷子将自家盖在粮食上的油布,不够平整的地方抚了抚,瞧了老兄弟一眼,摇摇头道,“现下只能用油纸尽量裹严实,这地儿水汽太大,即便做成干粮也放不了几日。”
“爷,我听说草木灰能吸水气。”擦完药的林泽站起身。
痛痒处被一阵阵冰凉的感觉所覆盖,脑子的昏沉有了些好转。得知此事,便想起当时看化学书时,有这个小知识点。
八叔公随即转头看向林泽,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草木灰好啊,各家挖的灶里一大堆,“真行?”
离着不远的老太太听得‘草木灰’,想起她们女人每月都用的便是这个。若说能吸水,应当不是瞎话。
老太太在闺中时,要看嫡母脸色过日子,自然好些时候都用不上纯棉花做的月事带,便由丫鬟教着用草木灰做。
“要不要现在同大伙说一声?”八叔公往人群里看去,他觉得这法子不管行不行都能试试,若是真有用,那可是解决大麻烦了。
老爷子点头,这是大事,得说一说。
“成,那我就喊一嘴。”八叔公见老爷子手里还有事忙,便将这活揽过去。
其实在林泽想到这个办法时,有着丰富生活经验的村人们,已经有人提出这个法子,只不过是凑一块说的,没传来。
等八叔公说出时,就有人应和道,“我们适才也想起这个法子,种地时,烧灰那块地,特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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