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郁强说这玩意没有毒性,可也不是谁都敢下手的。况且林子那头好几个汉子在翻石头缝,能有几条蛇给他们嚯嚯的。
林泽家里灶火不断,先是烧热两大锅水给老太太和林沐擦洗。用两块草席子围成简易的洗浴间,林泽从店里弄出一块硫磺皂切出一小块给两人用。
“大哥,你还有胰子?”林沐不可思议地接过。这是金贵物,但他们家平日里也用的。只不过逃出来时谁顾得上拿洗澡用的东西。
老太太也挺惊讶,觉得孙子是个爱干净的,不然也不能随身放胰子。她倒不觉得是林泽专门在逃出来时拿的,“你自个儿有吗?”
“有的有的,阿奶你们赶紧洗,天晚就凉了。”林泽催促道,别问啦,多说容易露馅。
砍竹笋的人回来了,一大筐一大筐地搬来营地。很多人都没吃过这个东西倒是犯了难。
“多福,你晓得怎么吃吗?”林郁生问他,这一大堆放着不知什么时候就烂了。
多福走过去,低头回忆,“这个皮子好像要剥开。”
“我听人说过把笋皮剥开,再过一遍水就能吃了。”林泽动手在框里拿一根出来给大伙演示一遍。
既然是这么一回事那不用多说的,妇人们接过工作,汉子们去歇口气。
林泽打算去泡一点蘑菇和木耳干,等下混着笋和鹿肉一起焖。
粮食消耗大,林泽家在做干粮时都参着各种野菜。杂面本身吃起来口感就很差,特别拉嗓子,再加上野菜的苦涩简直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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