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强点头,“打猎时试过。”
有经验好,林泽心想。这么一来,只等他们那边弄出新一代爆炸瓶了。
于是林泽几人就跑一个角落,开始捣鼓生石灰爆炸瓶的事。
对面山腰的寨子里,为首的男人猛地一拍旁身旁的方桌,将上头的酒坛和几个海碗都震得乒乓作响。
“咱们今儿一支八人小队去山下的黄陵镇采买,半道被人害了性命,两车东西全没了!”赵七粗声道,带着刀疤的眼角扫过众人,凶恶之像毕露。
他穿的是暗红带云纹的细棉衣衫,脚下的皂靴尚是新做的,脖子上挂有一尊白玉雕的观音像。在暗红衣裳的衬托下,菩萨面容慈悲,不染尘埃。
在他的注视下,宽大的屋子里,四十多个壮汉都没敢做声。只底下坐在椅子上的三人,面无表情,好似在想这事。
“大哥,进来不少人进山讨生活,莫不是他们撞见,饿昏头,朝咱们的人下手?”右下第一把椅子上的男人出言道。
此人能做这个位子,便是他开口的底气。
赵七眼睛微微往下敛,对这位三弟的猜测他不好全信,但话里却有几分
道理。
“大哥,容我带上弟兄们去搜一搜,瞧瞧哪个狗胆包天的敢拿咱们的东西!”左方最后一张椅子的矮壮男人蹭的站起身,呼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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