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揩了揩自己的下唇。
唇齿间残留着她的味道,一种刻骨的熟悉,就像梦过千百遍。
心跳极重,呼吸极沉,暗火泛滥,骨子发痒。
“食欲。”
他找到了答案。
下半夜,他坐到了窗榻另一头,离她远远的。
他发现她睡得很不安稳。
一直在动,扭来扭去,像个如花似玉的大虫子。洛洛:我谢谢你的比喻。
他定睛观察片刻,确定了,她嫌这窗榻太窄太硬。
抬手拍了拍,确实不是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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