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就是这话听着有点怪。
她拈起一对冰莹剔透的霜瓶,交给他一只,与他对碰。
“干!”
一汪春水入腹,热意渐渐泛起,嗓子眼甜腻。
她抬眼看他,见他一脸嫌弃,把那只齁甜的瓶子扔得老远。
“哎——”他抬起一只手,“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敢对我动手动脚,当心断手断脚。”
洛洛小脸通红:“我才不会。”
区区欲浮生,她早有经验,上一次可不是把陈玄一玩弄得死去活来?
潮热袭来,意识渐渐有一点模糊。
洛洛道:“你没记忆的话,幻梦应当是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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