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不说话,我大娘就说,我脑子里都在琢磨学习呢。”

        “然后我叔叔就总说,我是不是自闭症。”

        “自闭症?”程砚初皱了皱眉头,“他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不爱跟人说话呀,我也不出去跟别人玩儿,我天天就坐家里炕头摆娃娃,自己跟自己玩儿,他们说……呀!”

        周宇宁啪叽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但已经晚了,程砚初敏锐地捕捉到了三个字,饶有兴趣地挑眉,“摆娃娃?”

        周宇宁闭紧了嘴巴,蚌壳般一声不吭。

        “你摆的什么娃娃?”程砚初拿手捅咕他。

        “不是、不是女孩儿玩的洋娃娃!”周宇宁小脸儿一下憋得通红,如果他是一只猫儿,这会儿可能浑身的毛儿都要炸开了。

        “那是什么娃娃?”程砚初真的很好奇。

        “我给娃娃盖房子,不只给她们梳头缝衣服,我还给她们盖了房子,可大可漂亮的房子,她们住得可暖和了,我不是小姑娘!”

        周宇宁这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完,又紧紧闭上了嘴巴,强装镇定实则忐忑地拿小眼神儿偷瞄程砚初的反应,但程砚初捋请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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