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恶心的。
可能是他那天从我身上起身,接起电话,一脸冷静地说「我等一下回去陪你吃饭」。
他的太太。
他是有家庭的。
我之前不是没怀疑过,
但我从没问,也从没敢问。
他给我钱,给我安全感,给我说不出口的幻想,
我就自欺欺人地把那些合理化,
说什麽我们只是交换,说我不需要知道太多。
但他不是只想交易。
他想要控制我,支配我,绑住我,
把我养起来,圈进他的世界,
然後丢一句:「你不要想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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