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公的。」阿嬷说,「他是这个名册的第一个。」
我倒cH0U一口气。
「他那年矿灾,整组矿工全没了,唯一剩下他的一块矿帽,还被压扁成铁片。我去请神问魂,神明也摇头,说魂没上来,卡在地底。後来我自己走进来,在这里看到他的名字。」
她顿了一下,m0了m0口袋,拿出一张照片。
是张发h的黑白合照,一排矿工在坑口笑得牙齿白白的,陆年站在最右边,脸上灰蒙蒙的。
「我原本想带他走,结果被这里的东西缠住。我快Si的时候,是咪咪跑来,把我咬醒的。」
我低头看咪咪,牠乖乖坐在我脚边,一脸「老娘早就知道」的表情。
「我从那天开始,封印自己通灵的能力。我怕。」阿嬷说得很平静,「我怕如果我再走进来一次,就会变成这些东西的一员。」
她转过头看我:「但你不同。」
「我什麽都不会……」我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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