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屍臭,也不是熟悉的香灰味,而是一种冷冰冰的铁锈味,混着与微微,就像是某个密封了太久的Y间快递终於被打开那一刻——诡异得很有仪式感。
「你听。」阿嬷低声说。
我闭上眼。
那声音再次传来。
「……喀……喀……h……少……峮……」
有人在叫我。用一种像破收音机快要断电的声音,一下卡住,一下拉长。
我脖子一凉:「是谁?」
「不知道。」阿嬷b我还冷静,像是看惯了水鬼游泳,「这声音不是祖灵,是外客。」
「外……客?」
「不是我们家的东西,是别人家的,却想来我们家借门路——跟人家借酱油的感觉差不多。」
我吞了口口水:「那我们可以拒绝收件吗?」
「你爸以前说过,邮差不是谁都能当。」她语毕转身,从内厅拿出一把我从未见过的铁尺,抛给我。
那东西一入手,冰凉得像刚从Y间冷藏柜取出来,还带点淡淡的符油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