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猛地抬头:「……吏能?」
井里传来一声轻笑。
「那得问你阿嬷。她年轻时,不只送过蛇,也送走过人。」
话落,木盖啪地阖上,像什麽东西再度被关了回去。
井边归於寂静,只剩我和咪咪还站在那里。
我握着信,脚有点发麻。咪咪抖了抖耳朵,打了个呵欠。
回到楼上,香还在烧,神桌光线微亮。
我坐下,回想起某段不太想承认的记忆。
h吏能——我哥哥。
他是我们家最聪明的那个,稳重、安静、会看人眼sE,小时候就像个小老头。全家都说,他才是最该接阿嬷那一套的人。
只是,他後来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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