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真的都不知道吗?我说的那个楼下、还有……哥哥的事情。」
她终於转过身,看着我。
「那双鞋你拿走了齁。」她突然说。
我愣了愣,「阿嬷有跟你说?」
「她不用说。」妈语气平平,却像避开了刚刚我的所有问题,「你阿公那时候出事,也是……在河边。」
「哪一条河?」
「田寮河。」她望向远方,「就在市区啊,大麦那边不是有一段最臭的吗。那年水退後,什麽都没找着。」
我想起那条混浊的河。
它横亘在两条车道之间,像一条被遗忘的伤口。河岸高起,最少b路面低了一点五层楼。上面还有高高的水泥围栏,防止人掉下去。就算想靠近,也不知从哪里下去。
而它还长,长得夸张,沿途十二座生肖桥像骨架一样架在上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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