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上第一阶,空气就开始变了。
不是气味,是时间本身,好像浓稠了。
每一步都像踩在熔过的柏油上,黏腻、缓慢,耳边传来地下水管的声响、机械金属的回音、以及人声——
「你是谁?」
那声音从楼梯井下传来。
像哥哥的声音,但又不像。
我没回答,继续往下。
几分钟後,我终於踏上底层。
那是一个宽敞、b想像中还深的地下空间。天花板上吊着一盏老式工业灯,电线居然还有电,灯光微h,把整个地窖照得像废弃冷冻库。
墙上涂满了淡褐sE的符号,像是某种工会标记与祭祀图样的混合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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