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走,是一片像夜市又像庙会合T的空间,吊着红灯笼、飘着油烟味,还有人在卖纸紮面线和莲花冰。
有个神明模样的中年大叔穿着宽袖红袍,正蹲在地上修鞋子,一边骂骂咧咧:「又说预算不够,我们这区连庙壳都快塌了,还不让我调职。」
远处则传来一声怒吼:「谁又乱烧金纸啦?老子才刚扫完地!」
阿嬷不以为意地穿过这片混乱景象,彷佛这就是日常。
她边走边说:「你爸以前就是被抓来帮忙分类叠金纸的,人还不错,但实在不会叠,弄得人家整个库房都着火。」
「……他还在这里吗?」
「不知道欸,也许被调去别区了。反正这种临时工很常换。」
她听得越来越糊涂,越来越觉得这里不像是神圣之地,反而像一个……超自然的基层公务机关外加老灵魂中继站。
阿嬷忽然停下脚步,在一个泛着红光的小门前站住。
门上贴着:「内部会议中,勿擅闯。」
「到这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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