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像是被揪住了耳朵的兔子,浑身僵硬地任沭宴将自己搂进了怀中。

        下一秒,他抿紧的唇上压上根指腹带着薄茧的拇指,它左右摩擦着柔软的唇,将薄红按压成了可口的正红。

        指腹压着下唇的正中间,微微向下,“啵”地一下将两片唇分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这样亲密狎昵的动作让沈昭晔的脑子都快烧冒烟了,他攥着拳,不知道要如何回应这样的亲近。

        这时,带着一点喑哑的温润的声音落在了耳膜上,“沈先生,我可以吻你吗?”

        沈昭晔倏地瞪圆了眼睛,盈着一层水光的黑眸看着眼前白色的浴袍领口,脑中回想起了方才在大厅中的一幕。

        当时,沭宴也是用同样绅士温和的声音说给自己一次后悔的机会。

        后悔?

        沈昭晔抬起头,用清凌凌的眸光看着沭宴,握住了房卡,也握住了沭宴的手。

        他不后悔。

        沈昭晔是30岁的成年人,自然是知道从他拉住沭宴的那一刻起,到跟他来酒店要发生什么。

        他不后悔,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一场你情我愿的放纵,就当是为了惨淡的前世画个句号,也是给这一世一个浪漫绮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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