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无措的视线落在了椅背上放着的手上,椅子是中式的实木椅,颜色偏暗,放在椅子上的手形状瘦长,线条流畅,上面的筋脉不过分偾张,走势蜿蜒清晰。
很有力量感,也很漂亮的手。
沈昭晔不是手控,可看到这只手的瞬间,脑中还是发出了这么一句感慨。
他怕沭宴等太久,忙欠身坐了下来,站在他身后的沭宴体贴地将椅子往前一送,与桌子恰当好处的距离,不用沈昭晔再做调整了。
那搭在椅背上的手在抽离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烫的指尖轻轻拂过了那冷白色的耳尖,留下一片薄红。
沈昭晔看着坐回到自己对面的沭宴,耳尖上是被烫过一般酥麻的触感,让他直想用力揉搓几下,盖下那触感才好。
其实不知是耳尖,他还觉得脸上也在发热,也不知道是被火锅的热气蒸的,还是耳尖上的热蔓延过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不明的悸动,笑意盈盈地说道:“谢谢沭总。”
冷清的声音中染着笑意与火锅店里的烟火气,变得温和柔软,像是片羽毛一样落在了沭宴的心尖,搔的沭宴心中犯痒。
“没什么。”沭宴笑着摇头。
这对于他来说确实没什么,他对待情人一向温和体贴,在不起眼的细节都能照顾到。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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