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我通过了!是男一!”
沭宴攥着手机,眨了眨眼,轻轻舒了口气,温声道:“恭喜。”
行了,他现在明白胸口积压的情绪是什么了。
是挫败。
他这个金主好像一点忙都没有帮上。
沭宴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属于alpha的自尊也有些受挫,以至于晚饭的后半程话都比较少,单单是沈昭晔在讲今天试镜时遇到的趣事了。
沭宴有一搭没一搭地涮着青菜,等他听到沈昭晔说同战鱼搭戏很很有感觉时,心里面咕噜噜地冒着酸水,就跟浸泡在陈年老醋里似的。
不过他不认为自己这是吃错了,而是将这样反常的情绪归结于自己这个金主什么都没有为沈昭晔做上面去了。
做些什么才能满足自己身为金主的自尊心呢?沭宴微微眯起眸子,看似是在对面的沈昭晔,其实满脑子都在琢磨着送他些什么好。
那堪比x光一样的视线从沈昭晔的头顶,扫到脖颈,再到他握着筷子的手,和露在袖口外细瘦的腕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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