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晔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他已经从沭宴那里得到了足够的金钱偿还债务,就没打算从他那里再索求除了协议上写明的资源外任何物质上的东西。

        沈昭晔想让这段不知道能持续多久的关系尽量纯粹些,尽管他们的开始并不纯粹。

        “沭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听我解释。”沈昭晔脸上带着亲昵的笑容收敛,变得紧张而疏离,就连称呼也变了回去。

        沭宴心思玲珑,见沈昭晔变了脸就知道他想到了哪里去了。薄唇弯起抹温和的笑,温润的声音也带上了安抚的意味。

        “阿昭你别急,慢慢说,我听着呢。”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沈昭晔的心都提起来了,可听到沭宴那如同春阳碎雪,温润柔泽的声音,慌乱不在,真的安心下来了。

        “我现在住的房子是公司的,我想着既然已经不打算再同万康续约了,那还是早一点找到房子搬出去的好。”

        “万康的作风。”沈昭晔苦笑一声,眼中是失望与不屑,倒也没说出什么太难听的话。

        不过沭宴与万康的老总也有过接触,知道那人是怎么德性,不屑地轻嗤一声。

        “阿昭你想早些搬出来是对的,万康做事阴损,保不准在你解约时会闹出什么难堪来。你提前准备好,到时候便不会太被动。”

        沈昭晔见沭宴也这么说,松了一口气,也不提自己急着搬家的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沈京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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