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骑在白色的战马上,一手向后护着趴在他肩背上的人,另一只手握着滴血的长剑。
他的脸上和身上银白的软甲都沾染着大片的血迹,脏污不堪,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的,还是方才冲杀出来时沾的敌人的血。
唯独一双盯着前方敌人的眼眸,亮的骇人,像是被逼近绝境中的野兽,等待着一击必杀的机会。
围住他们的敌人试探性地往前踏了一步,齐声发出恐吓地“杀!”
同样身披甲胄的战马被这挑衅的吼声激到了,猛地甩了甩头,仰头打了个响鼻,两只前蹄焦躁地原地踏着步子。
就在这时,趴伏在男人背上的人动了,抬起一张同样布满血污的脸。一双线条锋利的眼眸环视一周,眸光狠戾地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动作间他扯痛了腹部的伤口,狠戾的眸光涣散了些,他将额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软垂在身侧不住滴着血的手松松地搂住了男人裹在软甲中劲瘦的腰身。
“南,呼…南辞,你自己走,不要管我。”
男人眸中一痛,倏地用力闭上了眼,咬肌用力绷紧,下颌线的线条锋利似刀。
“殿下说什么傻话,臣来这里就是带殿下回家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睑,从眼底到唇角都是克制的喜欢。
“回家啊。”那人再没力气抬头了,搂着男人腰身的手也缓缓了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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