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不止是战鱼的噩梦,还是其他演员们的噩梦,以至于大家的第一场戏都卡得不行,至少ng了三次才过,差一点就体验了严导黑脸一条龙套餐了。

        沈昭晔现在想起自己那第一场戏,也是一阵唏嘘啊。虽然他就ng了两次,但是心理压力还是蛮大的。

        他感同身受地拍了拍战鱼的肩,语气戚戚地说:“卸完妆就来吧,咱俩多过几遍,争取两遍之内过。”

        这边沈昭晔和战鱼进了休息室,那边阴凉地里的周导放下大喇叭后,大半个身子往后仰,斜眼看了眼身后全身都藏在阴影中的人,语气算不上好地问。

        “臭小子,你怎么有闲工夫来了啊?”

        站在阴影中的人穿着天蓝色竖条纹衬衫,没有系领带,领口规矩地扣着。

        下身搭了一条藏蓝色的修身西裤,腰间系着的黑色皮带也没有花里胡哨的金属扣,低调内敛。

        他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大半张脸都被黑色的墨镜遮挡住,只露出弯起的弧度得体的唇和线条优美的下颌。

        不得不说,有的人不用露出整张脸,只露出一点下巴,就足够引人注目。

        沭宴便是这样的人。

        他单手插在西裤的口袋中,站在周导前几步远的位置,一双墨镜对着周导,实则双眼隔着镜片落在那银甲染血的男人身上,怎么也移不开目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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