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总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思忖了十几秒后，才点了头，“买吧。不过不要再碰瓷周严了。”
其实万总也没有想明白周严为什么会下场，要知道这人在圈里就是个异类，有才华是不假，不过又轴又犟，从不向资本低头。
在互联网时代，他偏偏过得跟个原始人似的，智能机到了他手中也就只剩下了个电话短信的功能了。
这回居然还录了视频，着实让人意外。
万总早先敢让水军碰瓷周导，也是因为知道周导时时刻刻都在断网。现在周导网连上了，万总是疯了再去碰瓷周导。
梅姐得了命令又回到了会议室的另一端，和公关部部长商量买水军的事情去了。
这边又剩下了万总一个人，他低着头映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残红色，心中升起股不好的预感。
这么贸然地对上沭宴，真的能达到他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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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京趴在床上，怀中压着个兔子玩偶，一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在平板电脑上滑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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