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韵,没有人敢对沭宴阳奉阴违。
桑林可是记得沭宴在沈昭晔临走前,特意让他叫文缨到他办公室,千叮咛万嘱托的让她照顾好沈昭晔,发生任何事情都要向他汇报的。
现在,桑林感受着沭宴那宛如泰山压顶般的信息素,只觉得双腿都是软的,油门都快踩不下去了。
他听到沭宴温和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件事呢。既然桑林你知道,那你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说真的,桑林都快哭了,他真的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想从这辆千万豪车上滚下去!
桑林深吸了一口气,一贯平直冰冷的声音隐隐颤抖,将张导同他说的话原封不动地,没有一点艺术加工地复述给了沭宴听。
说完之后,他还悄悄地抬眼从后视镜看沭宴,之间沭宴端端正正地坐在后座右侧的位置上,窗外霓虹灯照得他的脸明明灭灭,看不大清楚表情。
唯独一双桃花眼,晦暗的好像是潭幽深的湖水。
哦,对!那清韵优雅的睡莲信息素也成了呛人的味道,在封闭的车厢中弥漫开来,无声地宣布信息素的主人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桑林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用软成面条的腿踩着油门,将沭宴送回水月居的。
他就知道,车门打开的那个刹那,新鲜的空气涌入车厢,才将他从顶级alpha的信息素中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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