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应了一声,转身就下了楼。

        倒是站在大汉身后,穿着白衬衫黑西裤,带着金属边眼镜的中年男人拿出手机,对着墙壁照了几张相。

        那边沈昭晔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脸上的戾气尽数收敛,换成平常的神情。

        他在开门前特意回头看了眼沭宴,见他神色中难掩惊讶,笑着拉住他的手,安抚地轻轻摇了摇。

        “吓到了?”

        沭宴反手握住沈昭晔的手,笑着点头,半真半假道:“有点。”

        沈昭晔任沭宴牵着,用另一只手看门,嘴上没所谓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还没看见他们砸东西的样子呢,那狠劲真跟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沭宴知道沈昭晔既然这么说,那一定就是经历过的。他看着沈昭晔藏在光中的侧脸,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攥在手中一样的疼。

        如果他出现的再早一些的话,或是再上心一点的话,他的天鹅先生是不是就可以早一点从这个泥潭中脱身呢?

        那扇几乎被红油漆染得血红色的门,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在沭宴的眼前缓缓打开,他错愕地看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空空如也的屋内。

        “这?怎么会?”沈昭晔眸光狠狠一颤,像是没料到屋中会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甩开了沭宴的手,连鞋都没有换,就踩着门口被油漆染红的地板,大步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