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晔也是最近才见到沭宴还会这样闹脾气,这种感觉就像是无意间挖挖掘到了个宝箱,打开之后发现里面装着金子。
可你却想拿开最上面的金子,看看下面会不会还有别的珠宝。
“你!”沭宴眉心一紧,神色中添了恼怒,拉着沈昭晔的那只手也不自觉地用力,捏的沈昭晔的手背都泛了白。
“哎呀,逗你的。”沈昭晔见沭宴还真急了,忙笑道:“我记得,没戏休息的时候,我就回来看你。汪导不像周导赶得及,他更喜欢慢工出细活,时间宽裕的很。”
沭宴深深地看了沈昭晔一眼,抿地平直的唇角忽地翘了起来,另一只手衬沈昭晔不备握住了他的后颈。
沈昭晔只觉得整个人往前一倾,紧接着眼前一黑,唇上覆上了个温暖干燥的东西。
那是沭宴的唇。
尖锐锋利的犬牙啃咬着柔软的下唇,在某个瞬间,微微用力刺下。沈昭晔“诶”了一声,抬手推上面前结实的胸膛,试图推开面前的人。
当然,没有成功。
扣在后颈上的手像是察觉到猎物想要逃跑,威胁一样地收紧,指腹压在一鼓一鼓跳动的动脉上,是暧昧的危险。
啃噬也变成是安抚地缠绵。
这个吻结束在沈昭晔变得急促的呼吸中,沭宴将下颌搭在沈昭晔的肩上,危险地眯着眼,声音喑哑,“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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