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因为腿伤没有喝酒的厉行听清楚了,他微微眯着眸子,盯着沭宴看了半晌,开口问道:“阿宴,我让沈昭晔来接你回家好不好?”

        沈昭晔和回家这两个词像是打开了沭宴的什么开关似的,只见他撑着沙发,颤颤巍巍地坐了起来,半睁着一双失焦的眼睛看厉行。

        过了一会儿,他点头,“好。”

        厉行玩味地挑眉,朝沭宴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勾了勾,道:“手机给我。”

        沭宴乖乖地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了手机,还不忘面部解锁。不过他没有递给厉行,而是举到眼前,眯着眼睛乱戳屏幕。

        “我给阿昭打……不准你打给他。”

        后半句话沭宴是在含在嘴里说的,厉行听过之后,又结合了下他那副醋意浓浓的口吻,才明白沭宴说了什么。

        他“噗嗤”一声笑了,占有欲都这么强了,还在嘴硬什么呢。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酒后吐真言了。

        不过最后给沈昭晔打电话的人还真的是厉行,因为沭宴已经醉的拿不稳手机了,更别提准确地将号码拨通出去了。

        剩下的人中除了周彗瑾,也一个个跟醉猫似的,厉行真怕他们太兴奋了,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给对面的人吓到了,不敢来了。

        真要是那样,那沭宴醒酒之后,估计要杀人的心都有了吧。毕竟,这是他难得动了心的人。

        半个小时后,包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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