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起抹傻兮兮地笑脸,张开手臂踉踉跄跄地往沈昭晔身上扑,沈昭晔生怕他摔倒,赶忙上前一步,将人接了个满怀。
沭宴像是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小朋友,用力抱着沈昭晔裹在黑色半袖中的腰,力气大的像是要将这人揉进骨血中似的。
他也不顾一旁还有几个特大号瓦数的电灯泡,脸埋在沈昭晔的颈窝,又是蹭,又是亲的,还黏黏糊糊地叫阿昭。
温热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香,喷在了颈边和耳唇上,刹那间就为那清冷的白染上了诱人的薄红。
在那烫人的薄唇贴在耳后时,沈昭晔后腰一麻,要不是腰间有两条死死缠着的手臂,他怕是要丢人的坐在地上了。
好吧,现在其实也没有比坐在地上好多少,一样的丢人社死。
沈昭晔甚至都不敢抬眼看沭宴这些朋友到底是什么表情了,他轻轻推了下沭宴,想让他站好。
谁知这一下捅了马蜂窝了,沭宴不满地眯着眼睛,一口咬在了沈昭晔的颈侧偏后的位置。
这一下他没收着力,锋利的犬齿刺破了皮肤,腥甜温热的味道弥漫在沭宴的舌尖,激起他alpha标记的本能。
刹那间,幽远清韵的睡莲香铺满了整个房间。
其他人没想到沭宴就让会突然临时标记沈昭晔,当信息素兜头砸过来时,呛得直咳,后颈的腺体也跟着跃跃欲试想要释放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