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以为仅凭这些就可以中伤我,逼我退出这个圈子?”

        沈昭晔蓦地抬眼,认真地看着沈京,道:“如果你真的是这样以为的,那你太小看我沈昭晔了。”

        沈昭晔不愿再与沈京多言,径直朝前走,宽大的外套擦了下沈京的肩膀他也没在意。

        沈京看着前方的墙,笑容都僵在了脸上。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这一次好像是冲动了。

        ——

        沭宴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满室昏暗,混沌涨痛的脑子分辨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阖上眼,朝右边翻了个身,长臂一展,拢进怀中的是浸染了冷气的被子。

        哦,对了,阿昭已经走了,他是凌晨的飞机。

        沭宴迷迷糊糊地想着,蓦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前方模糊透着光影的淡蓝色天鹅绒窗帘,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窗帘的颜色不对,这里不是他的房间,是隔壁的客房!

        沭宴左手捂着涨痛的太阳穴,右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被子顺势滑下,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

        肩头和锁骨上是片深浅不一的红,隐约能看到几个整齐的牙印,最深的一个在左肩,已经结了一层红色的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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