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宴挪到了沈昭晔睡的那一次,将脸埋在了枕头中,又用被子蒙上了头,试图从那上面找到沈昭晔的信息素,来安抚他即将崩溃的情绪。
还是没有。
沈昭晔是beta,腺体和生殖腔都退化的beta,他永远都不会有信息素的。
“阿昭。”闷在被子里的沭宴轻轻开口,温润的声音居然带上了淡淡地哭腔,“你不要我了嘛。”
烟紫色的枕头上先是出现了两滴深色的湿痕,紧接着,那湿痕越来越多,很快就氤氲成了一小片。
枕头和被窝中浅淡到几乎没有气味不能安抚易感期的alpha,他只能想其他的办法。
沭宴裹着被子坐了起来,脸上湿漉漉的,双眼被泪水洗的愈发的红了,像是红眼睛的兔子。
他披着被子下了床,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直奔着衣帽间而去。等进了衣帽间之后,他连犹豫都没有,就冲到了属于沈昭晔的衣柜前。
他先是捧起手边的有些旧的黑色衬衫,将脸埋在上面,深深地吸气,连被子滑落到地上都不理会,像极了性癖特殊的痴汉。
清洗干净的衣服上除了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再没有其他的味道,没有沭宴想要的味道。
在这一刻,委屈的情绪到达了顶峰,alpha再也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拿着的衬衫也扯了下来。
他委屈地蜷缩在被子上,将近一米九的身体缩成了个大号的团子,有些滑稽,更多的是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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