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面单是想想就尴尬地想再死一次了好吧。
还好,沭宴在第十天早上时,状态就差不多稳定下来了,没有再出现情热。他几乎是一闭眼就进入深度睡眠了,中间连个过渡都没有。
不过他睡着了还不忘紧紧搂住沈昭晔,就跟喜欢趴在宝藏上睡觉上的恶龙一样,生怕沈昭晔趁他睡觉的时候跑了。
其实这十天中,两个人基本就靠营养液维持基本的生理需求,偶尔沈昭晔会在沭宴情热退下的时间去做些吃食。
只不过那个时间短的也就够沈昭晔煮个面的,基本上是一碗面上桌,两个人吃不了几口,沭宴的情热就又上来了,面也不好好吃了,想方设法地拉着沈昭晔一起胡闹。
有句话叫做有情饮水饱,沈昭晔以前不理解,这回算是理解了,不过他是被迫饮水饱。
毕竟营养液的口感与味道实在称不上好,像是放凉了后没什么味道的米糊,粘稠黏腻。
有很多次迷迷糊糊间,沈昭晔都庆幸自己是beta,要是当初真分化成了个什么的,光是这个生理期他就受不了。
估计他可能会嫌麻烦,直接去做腺体割除手术吧。
沈昭晔累狠了,反而不困了,眸光迷茫地看着天花板正中间那个造型漂亮的吊灯。
不过这样思想放空之后,身上的疼痛就全部找上来了。他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火车碾过一般地酸疼,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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