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沭凊就更好奇了。她见沭宴闭着眼睛快要睡着了,忙探身过去推了下他的膝盖。

        沭宴懒洋洋地撩起眼皮,睇了眼沭凊,无声地询问沭凊要做什么。

        沭凊关心道:“小燕儿,你哪里不舒服吗?用不用姐姐带你去医院?”

        “没生病。”沭宴打了个哈欠,侧头在绒面抱枕上蹭了蹭。

        沭凊这就更奇怪了,没生病,那就是单纯地犯懒喽。可犯懒这个词和沭宴一点也不搭啊。

        沭宴见沭凊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等她问,就体贴地解释道:“我易感期才结束,还没缓过来呢,在家多休息两天。”

        沭凊想了一下,好像沭宴的易感期确实是最近,她顺口问道:“那你不去公司可以吗?”

        沭宴:“有桑林呢,还有那么多高管呢。都拿着我的百万年薪,总不能事事都指望着我吧。”

        沭凊闻言点了下头,也没有多问。她对于经商啊管理公司什么的是一窍不通,本科和研究生的专业都是德语,毕业之后一直做的是自由翻译。

        唯一能帮上家里公司的忙也是做翻译,或是翻译文件。

        因为不懂,沭凊也不大关心,转头就岔开了话题,“那~陪你过易感期的是不是那个沈昭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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