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动作又急又快,像是在争分夺秒抢什么东西似的,要是慢上一点的话,可能就没有了。
恰巧桑林也在偷偷看沭宴的反应,被他这饿虎扑食的样子吓了一跳,连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忘记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沭宴一把抓起办公桌上的手机,视线落在了屏幕上,脸上的期待肉眼可见地消失不见了,上翘的唇角向下撇着,眼尾也耸拉了下来了,一整个大写的不开心。
沭宴手指一划,飞快地将邮箱页面划走,又习惯性地点开了与沈昭晔的聊天页面,沈昭晔发给他的最近的一条消息还是两天前的。
那根修长的食指烦躁地向上滑动了两下页面,见划不出任何新的消息。沭宴暴躁地将手机倒扣在了文件夹上,发出了“咚”了一声闷响。
他觉得胸口像是堵着一大团气,让他暴躁地想要找个发泄口将这口气发泄出去。
可是沭宴不能,他不是正处在青春期中,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只凭一腔热血和冲动的毛头小子。
他甚至还要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信息素,不允许任何人从他的信息素中察觉出丝毫的异样。
他不能让外人知道那个流连花丛,却能片叶不沾身的沭宴正在因为情人不主动联系他就大吵大闹,像是个为情所困的痴情种。
再说,沈昭晔最近一直同他联系的不勤也不是故意冷落他,玩什么欲擒故纵,而是因为汪导带着剧组进大漠拍摄了。
拍摄地的自然条件十分的恶劣,还没有信号,任何电子设备到了那里就是块无用的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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