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缨见沈昭晔还真打算给她倒开水,目光登时变得更复杂了。不舒服就喝开水?这是什么直男逻辑……

        她也就是慢了半拍,没有及时制止沈昭晔,手中就被塞进个搪瓷茶杯,杯中装了大半杯的温开水,还冒着白气呢。

        文缨叹了口气,也没辜负沈昭晔的一片心,拿起来抿了一口。还真别说,灌了一下子凉酒的胃舒服多了。

        “谢谢啊。”文姐本想放下杯子,结果认命地又喝了一口,属实真香了。

        沈昭晔又劝文缨早点回去休息,他们明天要早起回京市。

        文缨放下杯子,攥了攥手指,问道:“昭晔,你,真的没事了?”

        沈昭晔愣了一下,没明白文缨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刚想开口问文缨什么没事了,忽地福至心灵,知道文缨指的是他与沭宴分开的事情。

        他倏地笑开了,房间里瓦数不亮的灯泡的昏黄的光芒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渡上了一层了柔和的光圈,融化了那一身清冷的傲气。

        不止是气质,那把清冷的嗓音也因为放得轻而变得温柔磁性,像是暖春的微风。

        “姐,我30岁了,不是16、7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认准一个人就一头栽进去出不来。”

        沈昭晔的话顿了顿,眉心微蹙,眼中浮出了犹豫,但还是说道:“我在同意成为沭总情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沭总对待感情是什么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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