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岚从车里拿出自己和沭凊的那些战利品,见沭凊伸手过来要帮自己拿,极其自然地将自己空着的那只手放进了她的手中,让她牵着。
明明在沭凊这里是个照顾妹妹的好姐姐,可到了沭宴那里却没有多少姐姐爱。
只见她撇了下嘴,凉凉地说:“做的时候不觉得丢脸,现在还怕丢脸吗?要我说,只是我们自己家里人都是少的,就应该打电话将和他玩的那些小子都叫过来,让他们也一起听听,全当是吸取经验教训了。”
沭凊单是想想那个情景就觉得社死,她默默地给沭岚竖起根大拇指。狠,还是自家二姐狠啊。
早走一步的沭宴正好走进客厅,还没等将手中的衣服放下,就觉得鼻子一痒,连打了两个喷嚏。
坐在沙发上正和大儿子聊天的沭母话一顿,嫌弃地看了小儿子一眼,优雅地站起来,抛下一头雾水的大儿子,走到了离沭宴最远的沙发坐了下来,这才慢悠悠地数落起小儿子。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天气,还有几天就入冬了,就属你穿得薄,冻着了吧?该。”
沭宴一屁股坐在沭航身边,两只手抻开深灰色的西装外套,向沭母反正面展示了一圈,介绍道:“选用进口新西兰绵羊毛,保暖效果极佳,在零度以下的室外也不会觉得寒冷哦。”
沭母见沭宴还跟自己皮,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小燕子你要真是感冒了就给老娘回自己的窝里去,老娘可不伺候你,让你那男朋友伺候你去。”
沭宴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脊背僵硬了一瞬,又像是哪里不舒服一样微微弓了下来,就连眼中的光都黯淡了。
他脸上的神情笑意虽然没变,但整个人却像是失去了光芒,变得灰败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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