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到了足金的呢,松了一口气,并且暗自下定决心再也不买祥瑞的东西了,怕买到假的。

        不幸和小两口一样遭遇的,不是在网上发泄一通,就是给打假工商打举报电话。

        总之,事情就像是滚雪球,越闹越大,等池楚歌和池董关注到的时候,已经彻底晚了,有关部门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

        池家做的事自然不会是造假这一样,查着查着就查出了偷税漏税、侵犯知识产权和商业贿赂。

        池家踩了线,又得罪了沭家,池董和池楚歌求告无门,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法律的制裁。

        池家这回是真正地体验了一把墙倒众人推,入狱的入狱,远走他乡的远走他乡,彻彻底底地从京市地界消失不见了。

        至于池楚歌最开始设想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根本就不存在的。

        这件事有没有沭宴在背后的推动,那就不是已经进监狱的池楚歌能得知的真相了。

        沈昭晔再回到京市的时候已是隆冬时节,好巧不巧的还是池楚歌父女公开庭审这一天。

        他听着车里的广播,惊讶地看向驾驶位的钱宝,问道:“池楚歌?不会是你们家大老板的那个未婚妻吧?她这是怎么了?”

        钱宝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池楚歌打上门来,但是经历了沭宴发疯找人。

        他本人就是那个被发了疯的大老板堵在家里,连威胁带利诱地问沈昭晔到底在哪里的可怜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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