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沈昭晔自己来说吧,即便他可以当场就果断地与沭宴一刀两断。可他还是选择去往一个全然陌生的,没有沭宴丁点痕迹的城市旅行。
甚至是在旅行的初期,他还是关了手机,断了网,确保自己不会接触到任何与沭宴相关的信息,就是怕触景伤情。
直到他觉得自己有勇气面对沭宴与另一个人的亲密新闻了,才重新打开手机。
那一瞬间,沭宴的信息和未接来电提醒蜂拥而至,震得手机都死机了。
沈昭晔不知道沭宴给自己发的信息是什么内容,他也不想知道。等着重新开机之后,他选择了冷处理那些信息和来电。
当然,这个冷处理还包括将沭宴的手机号拉黑。
眼不见为净嘛。
沉默的气氛在五十余平米的办公室内蔓延,就在气氛逐渐转变成压抑时,文缨主动地挑起了话题。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上次联系你时,你还说要在家猫冬,等春天了再开工呢。”
沈昭晔闻言做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朝文缨眨巴几下眼睛,“哎,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都指着我这个顶梁柱赚钱养家呢,我只能赶紧回来开工了。”
文缨面无表情地看着装可怜的沈昭晔,毫不留情地吐槽道:“表演的痕迹太重了,就你这个演技,我得给你报个表演班,重新回回炉了。”
沈昭晔赶忙连声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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