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就见沈昭晔欺身而来,惊地他瞪圆了眼睛。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上,将白皙的耳尖染成了绯红色。

        “你说结婚,就得结婚,你说道歉,我就要原谅?沭宴,你未免也太霸道些了吧?”

        他偏过头看着沭宴轮廓分明的侧脸,因为距离太近的关系,鼻尖几乎是擦着沭宴的侧脸过去的。

        “是不是我拒绝原谅你,沭总就要雪藏我了呢?”

        沭宴脸上倏地红了一片,垂着头,长睫挡住了眼底的猩红,嗫嚅道:“我不会,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

        这一次沭宴注定求不到原谅,灰头土脸的铩羽而归。不过沈昭晔也不算完完全全的胜利,因为他离开不了这间屋子。

        沭宴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门反锁了,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打不开门,只能被迫与沭宴待在这间屋子里。

        沈昭晔和沭宴一人一边坐在沙发的两端,中间隔着长长的一段距离,就像是不可跨越的银河。

        偌大的客厅中只有可以放轻的呼吸声和石英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压抑的空气的都仿佛凝滞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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