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冷冽寒芒的银色金属时间在沈昭晔严肃的目光注视下,不甘不愿地挪动了一点,与分针组成了个直角。
下午三点。
太早了!
沈昭晔心情瞬间跌至谷底,身上的低气压仿佛都要凝结出了实体。他暗暗地磨了磨后槽牙,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想进组,想工作。
他拉下了棒球帽,将满是情绪的脸藏在帽檐的阴影下,有气无力地同钱宝道了别,才拉开门走下车。
沈昭晔上了电梯后,磨蹭了许久才开始按楼层键。
等电梯爬上五楼的时候,他咬了咬牙,做贼一样伸出手,将六以上的数字都按亮了,按无可按之后火速收回了手,若无其事地站在电梯角落里,装作方才那熊孩子一样的举动同他无关。
哪怕沈昭晔想尽办法拖延,当他站在沭宴家门外时,也不过是才过去了十分钟。
唯一能让沈昭晔心情好一点的是,这个时间沭宴还在公司,幸运的话,他会有三个小时的独处时间。
如果运气再好一些,碰上沭宴有酒会饭局,他不仅能有超过五个小时的独处时间,还会收获一个久违的自己一个人睡觉的夜晚。
说老实话,在回京市前,沈昭晔也没想到会是如今这种局面——前任金主死皮赖脸地将他留在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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