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晔重重地将自己摔进大床里,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心想:算了,就当沭宴是关系非常不好的合租人就好了。

        他不跟他说话,不理他,不看他,冷着他,晾着他,等什么时候他彻底厌倦了,自己也就自由了。

        沈昭晔的如意算盘打的是叮当响,怎奈沭宴根本不给他实施的机会。

        其实最开始时,沈昭晔真的以为他同沭宴度过了相安无事的一周。

        沭宴又变回了他熟悉的那个温柔绅士,会准备他喜欢的早餐,会笑着跟他道早安,哪怕他冷着脸无视他,他也不会发疯,情绪非常稳定。

        沈昭晔暗自松了口气,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用多长时间,他与沭宴之间的关系就会重新回到正轨上的。

        可他又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心底弥漫着说不出的情绪,说是不安吧,也不像,就是毛毛的有些发慌,总之就是很不舒服。

        沈昭晔同很多男人一样,在生活中算不上是多细心,当然,这其中也有他刻意忽略沭宴的原因。

        要不然,他就会发现沭宴看向他时的目光满是占有欲的病态,和眼底越来越重的青黑。

        说起来这也不怪沈昭晔,他确实是演技好,可在生活中到底不如沭宴擅长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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