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宴就跟考拉似的,死死地抱住沈昭晔清瘦的驱赶,大脑袋在他的颈侧拱来拱去,尖锐的犬牙摩擦着细腻的皮肤,似乎是在找下嘴的地方。
“嘶!”沭宴突然感觉头皮一痛,紧接着就被人薅着头发拎了起来。
“老婆。”
沭宴的泪腺已经被风油精熏开了,眼泪说来就来,在沈昭晔的注视下,“唰”地就流了两行泪,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比那些专业的演员都专业。
沈昭晔敷衍地点了下头,背在身后的左手抬了起来,手中多了个银色金属的铁笼子,还垂着两条黑色的皮带。
沭宴大概是眼泪流多了,将智商也一起流出去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沈昭晔将那东西套在了他的脸上。
冰凉的金属贴在热乎乎的脸上,那双桃花眼倏地瞪得又大又圆,瞳孔也跟着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带的是alpha专用的止咬器!
他老婆亲自给他带上了止咬器!
天知道只有被伴侣嫌恶厌弃的alpha才会被要求在易感期带上止咬器,呜呜,阿昭嫌弃他了。
沭宴眼角和唇角都垂了下来,目光黯然地看着沈昭晔,肩膀都耸拉了下来,也不闹腾了,就好像是精气神一下子被抽走了似的。
“老婆。”他吸了吸鼻子,想去亲沈昭晔,可他才动,就被沈昭晔掐住了后脖颈,微凉的指尖用力压着鼓动的血管上,掌心压在腺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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