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都忙着竖着耳朵听病房里的说话声。
争吵远比他们想象的激烈,那把他们熟悉的温润如玉的声音吼得几乎破了音,粗哑狂暴地好似怒极了的野兽,下一秒就要张开利爪扑人。
而另一个人的声音虽然也很高,不过完全被压在那道狂暴的声音之下。
这样单方面的压制,听着就胆战心惊。
“现在什么情况?阿宴的脾气什么时候这么暴躁了?”小伍茫然地回头看他哥,嘴里嘟囔道。
“我去,阿宴不会真的易感期了吧?”商陆虽然感受不到沭宴的信息素,但他已经感觉到了来自同级alpha的压迫感了,后颈的腺体一跳一跳的,想要释放出信息素来抵抗。
他抬手隔着厚实的衣领子按住了不老实的腺体,“我们要不要进去帮忙啊?万一阿宴动手打沈昭晔了呢?”
璟琛也有些犹豫,易感期中的alpha就是一群没有理智的野兽,鬼知道野兽能做出来什么混账事来。
几个人中,还是周彗瑾最冷静,他说:“安心,五哥不是给阿宴打了抑制剂了吗,现在信息素都没露出来,证明抑制剂起作用了。再听听,要是还这样,我们再进去也不迟。”
商陆和小伍犹豫地看着周彗瑾,又扭头看那扇紧闭的房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紧闭的病房门当着他们的面猛地被从里面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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