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晔无奈这帮alpha将自己当成柔弱的需要保护的omega,再三谢绝他们的好意,说自己可以保护好自己。

        可他一张嘴说不过七张嘴,其中还有四张在谈判桌上无往不利的嘴,到底也没有推掉璟琛和商陆这俩临时保镖兼司机。

        ——

        厉行和周彗瑾进了病房,一眼就看到了被束缚衣捆在床上,头发凌乱,双眼赤红,不停地喘着粗气的沭宴。

        沭宴像是没看到他们进来一样,不停挣动着,想要挣开束缚衣的束缚,从病床上站起来。

        可他身上的束缚衣是专门为了约束易感期中失控的alpha特制的,任凭他如何用力,束缚衣依旧完好无损,连撕裂的痕迹都没有。

        此时此刻的沭宴是癫狂的、暴躁的、歇斯底里的,就像是个真正的精神病人。

        厉行和周彗瑾的脚步齐齐顿住了,目光怔然地看着这个陌生的沭宴。几秒中过后,他们俩才回了神,大步朝沭宴走去。

        周彗瑾两步并做三步来到病床边,抬起左臂横压在沭宴的胸口,清冽的龙井茶香瞬间溢满了整间病房。

        就听他厉声道:“阿宴,安静下来!”

        顶级alpha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气,和浓度的信息素,才能压制住暴怒的几乎失去了理智的顶级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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