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上来之后,一直就只有他在说话。而说了一路话的沭宴反而安静了下来。

        按照他对沭宴的了解,他不会在这种场合下突然一句话都不说的。

        沈昭晔忙转头看身边坐着的alpha,就见他微微低着头,没有用发胶固定的额发垂下挡住了眼睛,脸色泛白,下颌线绷得很紧,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沈昭晔眉心一紧,目光向下,看到他的手臂搭在腿上,双手用力攥着鞋套,手背青筋暴起,骨节处也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是,怎么了?

        沈昭晔将手放在那双紧紧相握的手背上,感觉到掌心下的皮肤凉的吓人。

        也不知道是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了,还是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到了,居然狠狠地打了个激灵。

        沈昭晔看着沭宴那双惊慌的琥珀色的眼眸,忽地茅塞顿开,“你害怕了?”

        “!”沭宴的刘海因为汗湿的原因凌乱地沾在额头上,那双桃花眼因为沈昭晔的话慢慢地睁大、瞪圆,表情也逐渐变得夸张,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整个人都炸开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害怕什么啊?玻璃栈道吗?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怕那种东西?!我和你说,我可是有affd证的,带你跳伞都没问题的!”

        沈昭晔无辜地看着脸色由白变红的沭宴,摊了摊手,道:“我也没说你不敢走玻璃栈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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