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晔侧头剜了一眼沭宴,没有再浪费力气将沭牌牛皮糖从身上撕下来,直截了当地拒绝道:“不用,谢谢,手枪我还是会用的。”

        “哦。”沭宴本来还勾着的唇角瞬间就耸拉了下来,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写着失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遭光线的原因,竟觉得他整个人都黯淡了。

        不过沈昭晔已经对沭宴免疫了,只给了他一个眼梢,让他自己体会是是什么意思,就低头摆弄手机,淡声问:“沭总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沭宴眨了下眼,没听懂,“什么动手?”

        “杀我啊。”沈昭晔握着枪抵在沭宴的心口,微微仰着头看他,笑容明媚而锐利,就像是怒放的玫瑰,美丽下藏着危险。

        “你带我出来不就是为了杀我的吗?嗯?什么时候动手?”

        说实话,沭宴的注意力都在沈昭晔这抹笑上了,这会儿冷不丁听沈昭晔问自己什么时候杀他,脸上除了蒙就是惊,急忙辩白道:“我没有!我不是!你可不许乱讲!”

        沈昭晔挑眉,刚要说话,就见沭宴神色一变,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扯进了怀里。

        沭宴这一下没有收着力气,扯得又急又猛,沈昭晔是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的,脸重重地撞在了沭宴的胸肌上,额角疼颧骨疼,耳朵里也嗡嗡直响。

        可不等他追问什么,就是两声枪声。

        “真要命。有时候真的比狗还烦人!”沭宴挺直了后背贴着树干,手臂像是藤蔓一样缠绕着沈昭晔的后背,将他紧紧箍在自己的怀中,将他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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