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与人脸红甚至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的裴溪亭怎么会露出这种神情?!
匕首“唰”的被抽了出来,上官桀预感不妙,忙回神呵道:“你敢动我分毫,我弄死——”
“啪!”
上官桀再次被扇得偏过脸,再扭回头时,神情像喷薄的岩浆,好似下一瞬就要将人噬为灰烬。
裴溪亭甩了甩发麻的手,冷眼盯着他,“嗯,我不敢,我怕死了。”
他把最后两个字咬得很轻,竟有种奇异的温柔,却猛地伸手掐住上官桀要张口喷粪的嘴巴,握紧匕首对准其胸口重重戳下去——
“啪!”
窗户突然被撞开,裴溪亭手一抖,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一把匕首打横拦住脖子,同时一根裹着红布的棍子从他肩侧掠过,当头敲晕目眦尽裂的上官桀。
身后响起一道轻哑的声音:“别动。”
匕首冰冷异常,裴溪亭打了个颤,咕噜咕噜的脑子好似被一盆冰水兜头泼下,猛地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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